忍住,一把甩开钱氏的衣袖,低声喝道:“你们背着我到底都做了什么?”
上官清穆嘴角一抽,他最会看人眼色,见上官文昌真切的生了怒意,连忙从床上微微颤颤的爬起来,跪在地上:“父亲,我和母亲这样铤而走险也是为了咱们宁国侯府啊。”
“为了侯府,我看你们是想害死这府中所有人。”
谋害亲哥哥,还是将军府的女婿,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不等旁人来评判,只怕是上官文昌自己都无脸去底下见上官氏的祖宗。
“爹,那上官清玦不愿归家,外面已经将我们宁国侯府怕将军府的话传的神乎其神,况且他上官清玦日日护着那个骄纵蛮狠的顾家女,还对您的提携不闻不问嗤之以鼻,他活着,便是我们宁国侯府的耻辱,难道爹还想顶着这个耻辱过完下半辈子吗?”
上官清穆巧言令色,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全都扣到上官清玦的身上。
钱氏更是在一旁煽风点火:“老爷,我也都是为了咱们侯府的。这些年我为侯府做的还少了吗。我从未想过要害您,您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如今这府上真正为您着想的也只有我和清穆啊。”
这母子二人一唱一和,倒是把这苦情戏码演的十成十的像。
就连上官文昌都忍不住动容,他面上的怒意略有松动,沉默的转身朝自己的书房去了。
上官文昌一走,钱氏连忙将自己的儿子从地上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