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孩子接球的时候经常因为转身或者弯腰而摔倒。
宝来跟这些没有什么章法的孩子踢球就好像是在耍猴,到后来更是游刃有余,甚至可以决定他们摔倒的方向和样子。
当宝来连赢了四场的时候,宝来万年不变的神情上居然出现了一丝笑容。
“居然笑了,看来果然还是要激发,被压制的天性一定要靠一些非常手段才能改变。”
宝来倒是笑了,可其他几个孩子就倒霉了,就连最小的那个丫头都摔的灰头土脸的,原本瓷娃娃似的脸上都跟狗啃似的,脸上灰一块白一块,一看就是回去要挨教训的程度。
这几个孩子坚持了两局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摆手投降:“不来了不来了?”
“不来了?”宝来的脸上带着几分兴奋,显然这些孩子死缠着他玩,倒是让他玩出了一些乐趣。
最大的那个男孩一脸坚决:“你赢了,我们认输。”
“你方才说输了叫我什么?”
男孩儿憋红了脸,方才不过是一句赌气的话,可现在是自己输了,人家讨要赌注也是应该的。
“爹...爹。”男孩儿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周围的几个孩子没崩出,哄堂大笑。
男孩儿顿时恼羞成怒,恶狠狠的瞪着身旁的人说道:“你们不许笑了,不许笑!”
可旁边的孩子如何会听他的话,这笑声似乎具有某种传染的魔力,不光是旁边的孩子在笑,就连宝来也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