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院又找不到她的时候，他便总是会来这里寻她，一准能够看到一个气鼓鼓的小丫头！

想至此，顾庭眼神越发柔和，牧歌看着顾庭眼中的柔色，勾唇笑了笑，“谢谢顾大哥！”

“顾大哥可知，湘儿的医术师从何人？”牧歌想了想，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顾庭闻言细细想了想，自家这妹妹从未跟着什么人学过医术，后来她表现出医术时，他和爹爹也曾疑惑，湘儿也只说是从书本上学来的。

顾庭仔细想着，所以并未第一时间解释，牧歌只以为自己的话可能是唐突了，忙解释道:“顾大哥别多想，我也是学医的，那日在御史府听闻湘儿曾给御史夫人剖腹产子之时，亦是大受震撼，遂才想问一问。”

听她这么解释，顾庭倒是不疑有他，毕竟，牧歌也是大夫，毕竟，顾湘儿当初剖腹给御史夫人产子之事，确实闹得沸沸扬扬，震惊了大盛朝上下。

这样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之事，牧歌听到了会觉得好奇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想至此，顾庭笑了笑，“其实说起来，湘儿好像没有师父，从前我们问过她，她当日解释，自己的医术不过是从书本中学来的，湘儿这丫头聪明，虽然从前性子娇惯些，却是极为伶俐的，能学会，也正常。”

在顾庭的心中，自家妹妹聪慧伶俐，即便是能够自学成才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