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想我嘛,不敢说出口?”
付阮呼吸一滞,瞳孔颜色都从浅黑变成深黑。
此时是个人都能看出付阮怒极,蒋承霖却如同屏蔽,视线微垂,嘴唇一张一合:“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
他声音不大,重复着同样的话,可每一个‘我想你’,口吻都不尽相同,从脱口而出变成如数家珍,从云淡风轻变的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