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说:“我和你没有可讲的。”
“是你逃避,不是没有。”
“不是。”
“宁愿投靠一个小人,也不肯向我低一次头。”
“我们也没关系。”
邵予白:“那跟谁有关系,只有她?”
纪岑安:“和你无关。”
“是吗?”邵予白说,惯能一针见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当初找我求助,而不找现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