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在靠墙的这边,目光落到车上不挪开。
车子晚些时候又来了一回,在纪岑安连续打了十几个电话后。但依然过门而不入,大老远来一趟,车窗都不摇下来就离去,半秒都没停。
起泡的烫伤没感觉,不疼,破皮的那一处才火燎燎的,针扎般刺痛,还伴随着轻微的痒。
纪岑安垂着胳膊,没看伤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