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和救护车的灯光闪烁,一下又一下。
南迦孤寂地站在那里,手上还残留着对方的余温,留有血的温度。
同行帮忙的薛老板上前,拉开她,说了句什么。
南迦落魄无神,张张唇,听不见,也一个字都讲不出来。
地上,纪岑安只有一具即将失去生气的躯体,对救治毫无反应。
前后只有一会儿时间,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从倒下到现在,也没过多久,但却有些无力回天了。
明明这人先前都还能打倒俩外国佬,现下却是截然相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