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了,这个字都是略微变调的。
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带着难以厘清的复杂深沉。
邵予白gān站着,不甘心地打量了半分钟,又硬生生转开脸,勉qiáng作罢,先放过不提。
但不是心软同情她,而是为了昏迷不醒的纪岑安。
医院不是争执的地方,有气有怨不能在这儿算账。
那不合适,也不是时候。
“不会再有第三次。”邵予白说。
南迦站定,迟钝地缓了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