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也不算莫名其妙,在她穿来的晚上,为了不去标记发情期的Omega,让自己保持清醒,她用一把美工刀在手心划过一道。
不过那一道绝没这个长,也没这个深。
医生也已经给她包扎过,手心只贴了创口贴。
梁适手心疼痛难忍,转身离开,还不忘叮嘱,“你们聊完了给我打电话。”
还没出门,许清竹站起来,声音清清冷冷地,“我陪你去吧。”
梁适拒绝,“不用了。”
许清竹却没听,走上前拉住她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