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放在chuáng上,接过牛奶轻轻抿了一口,嘴边染了一层白,她伸出舌尖儿舔掉,而后反问道:“白薇薇吗?”
梁适点头。
毕竟曾经是好友。
“还好。”许清竹皱了下眉,又很快舒展,“或许人都是自私的吧,在她选择和我在网上对峙的时候,我们之间所有的情分都不在了。我不能心疼她。”
她说的是不能,而不是不心疼。
梁适注意到了这一字之差,挑眉问:“不能?”
“对的,不能。”许清竹说:“我心疼她就意味着否认你们一整日的付出。我只能说,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所以没什么好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