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器,“过度紧张导致的昏迷,休息一下就好了。”
梁适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
“所以,发生了什么事?”赵叙宁问。
梁适摇头:“抱歉,涉及到隐私,就不说了。”
赵叙宁便也没继续问,而是和她下楼一起喝了杯咖啡。
城内的雨早就停了,路上行人依旧匆匆。
这座城市仍处于忙碌之中。
梁适淋了雨,身上有些湿,gān脆脱掉了外套搭在胳膊上。
风大,往身上一chuī,湿漉漉的衣服黏在身上,格外不舒服。
但梁适心事重重,也没去买件新的。
还是回到医院以后,赵叙宁给她拿了件自己的外套,让她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