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小区里,一走过去他俩就急急的问:“怎样?”
耸肩,两手一摊“行了,电话号码已经送过去了。”
“嗯,”何青衫点点头,“那就行了,等着她打电话吧。”
“你怎么这么确定她会打电话?”我问。
何青衫走到我旁边,一脸神气,“我不止确定她会打,而且是明天之后三天之前你信不信?”
“为啥?”
“诶,”何青衫晃了两下脑袋“你就只用说你信不信……要不,咱两打个赌?”
“赌?”这人还有点激起了我的胜负欲。
“如果我赢了,那你之后一个星期的训练强度加强一倍,如果你赢了,那给你放一个星期的假!”
我心中一喜,“好!”为了这一个星期的假,怎么递我也得放手一搏。
于是,为了比赛的公平公正,李纪春之后的几天就得到了在何家居住正大光明蹭吃蹭喝的殊荣。
……………………
第二天,我坐立不安,想着这袁大娘怎么还不打电话来呢?直到晚上,都没见有人打李纪春的电话。过了晚上十二点,我更加坐立不安,心里不停祈求不要打来不要打来,何青衫倒是表现得一点都不会在乎,不过也是,不管赢还是输他都没有损失。
这是第三天的下午,云长哥去上班了,客厅里我们三个人坐着,一派三足鼎立的和谐画面,李纪春狭长的眼睛眯起来“这次我可是不会输了。”
我跟何青衫相视一笑,“你还是省省吧,不会输的话早就赢了。”
李纪春嘴角勾起狡黠的笑,他挪了挪左脚,右手的大拇指跟食指中指挨在一起摩擦,眼里藏不住的得意。
何青衫神色严肃起来,向着我的目光里分明透露着“有炸”两个大字。
我心里赫然,这把估计不简单……动动眉毛,给了李纪春一个安抚的眼神,暗地里伸出两个手指晃晃。这下何青衫轻轻的舒了口气,朝着我点点头。
李纪春的右手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快速的从左手里面抽出,啪一声砸在茶几上“k炸!”然后嘚瑟的摇摇左手里仅剩的两张牌“哈哈,爆双。”
天真,太天真。我学着李纪春的样子也勾起了嘴角,这不到最后一秒,你永远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右手轻轻一抖,甩出去四张牌“二炸。”
这李纪春的眼睛立马瞪了起来,半张着嘴,“这……这……要不起……”
“还没到你呢,”我抓着手里剩下的三张牌,下巴朝着何青衫的位置抬了抬“你呢?”这个形式还是得走一下的。
何青衫摇头“不要。”
这下我才是真的嘿嘿一笑,在李纪春还略有希望的目光下将手里的三张牌都摊在茶几上“洞飘带五。”之后便往后一坐“关门。”李纪春的目光忽地变得灰暗。
“再来!不算!你们二打一!下把我不当地主了!”李纪春嚷嚷起来。
我这以前怎么就没想到他的牌品会这么差呢?
“重来就重来,你还得输。”何青衫把手里的牌都甩到茶几上“输家洗牌。”
李纪春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乖乖的洗牌,他伸手一揽,正准备洗牌,手机就响了,我立马坐起来,双手合十心里不停的祈祷,不是袁大娘不是袁大娘,坐在对面的何青衫看我这样哈哈笑了起来。“至于吗,哈哈哈……”
我瞪他一眼没说话。
李纪春一接电话“喂?云哥。”
云哥?是何云长!心里头长嘘一口气,还好还好。
李纪春嗯嗯啊啊一会儿,只得说一句“好,我知道了,我立马给他说。”然后就挂了电话看着何青衫“你哥让你去警局一趟。”
“去干嘛?”
“说是那个局长要见你。”
就是那个说云长哥他们封建迷信的新局长?我还有点映像。
何青衫撇撇嘴“且。”便上楼去换衣服,出门前还特别严肃的警告李纪春说“记得不要谎报军情啊,兄弟,公平公正公开。”
李纪春连连点头,再三保证不会包庇我,何青衫才放心的走了。
关上门,见何青衫走了,我朝着李纪春讨好的笑笑。可他居然视而不见,我嘻嘻了一下凑过去问“诶,春哥你想不想去吃点什么啊?”
“不想。”
“那春哥想喝点红酒吗?”
“不想。”
“春哥抽烟不?我帮你点烟。”
“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