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的专业是什么？”

“学校什么专业最出名，我就念什么，工商管理，金融，物理，化学，生物，医科等等。”

乔伊伊笑起来：“怪不得你能把抽烟说得那么吓人，不过，你念这么多大学，时间上怎么安排？”

“当然要岔开，这几年在美国，那几年就去英国，然后去日本，接着法国，若干年后再用新的身份回到美国，周而复始。”

“最高念到什么程度？”

“一般都是本科，有时会读到硕士，有过一次博士。”

“为什么不念到博士后，以你的聪明一定行。”

“会有麻烦，甚于博士都有麻烦，我不能给人太深的印象。”

“可是你这张脸，就算走在路上，也会给人印象深刻啊。”

“诺和郁会处理。”

乔伊伊有些羡慕：“你去了那么多国家，有那么多同学，一定很好玩。”

“一点也不好玩，如果不是为了学习，我宁愿自己呆着，我从不交朋友，同学们都觉得我是个怪人。”

“没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吗？”

墨西凌想了一下，“有一年我在英国的时侯，同学的父亲到学校里来，恰好看到我，然后惊呆了，因为二十多年前，我跟他也是同学。”

乔伊伊张大了嘴：“那怎么办？他是不是起了疑心？”

“没关系，我消掉了他的记忆。”

乔伊伊拍了拍胸口，“还好，不然要被当作怪物了……”话刚出口就意识到不对，难为情的看了墨西凌一眼。

“对于人类来说，我的确是只怪物。”

“对不起啊，墨西凌，我没别的意思。”乔伊伊扯扯他的衣袖。

“小乔，你所看到的只是人类的世界，其实，这个世界远远不止你看到的这些，对有别于自己的同类，都可以称之为怪物。”

“所以在你的世界，我也是怪物。”

墨西凌笑了，抬起她的下巴轻吻她嘴角，“你不是怪物，你是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