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凌站起来，厉胜南在这里，而他离开小乔太久了。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来：“是男是女？”

墨思羽：“是女孩，和伊伊一般大，叫程楚依。”

墨子诺笑道：“咦，名字里也有个伊。”

“不是那个伊，是小鸟依人的依，”墨思羽纠正他：“看到人你就知道，非常名副其实的小鸟依人。”

——乔伊伊终于回到楼下，看到了那位程楚依，她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非常娇小，乌黑柔顺的头发直直的垂下来，很干净的一张脸，弯眉，大眼，瞳仁很黑，柔光发亮，小而挺的鼻梁，红嘟嘟的小嘴。漂亮得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她坐在那里，显得很安静，半低着头，墨清泽对她很和蔼，大概在问什么，她回答的时侯微红了脸，淡淡的一抹红晕开来，象染了珠光。

乔伊伊愣愣的看着，象被她迷住了似的，久久移不开眼睛。

仔细打量，程楚依和她之间貌似有相似之处，都是属于娇小的体形，都是清秀的模样，但……正如墨思羽说的，程楚依确实比她好。

正愣神，肩上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乔伊伊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个不认识的男人，穿着绛色的华服，个子高高，很清瘦，脸上戴着银色面具，黑黑的眼洞里有熟悉的温和笑意。

乔伊伊：“……杜助教？”

“还认得我，不错。”杜北铮温润清洌的嗓音响起。

乔伊伊很意外：“杜助教，你怎么来了？”

杜北铮反问：“我不能来吗？”

乔伊伊讪讪的：“那倒不是，我以为你不喜欢这种场合。”

“都说墨家是巨富之家，有机会当然来见识一下。”杜北铮抬了一下下巴：“你刚才在看那个女孩？”

“没有，”乔伊伊掩饰的笑笑，“我看她做什么？”

杜北铮认真看了一眼，“伊伊，她长得跟你还有点象。”

“不会吧，她比我漂亮多了。”乔伊伊说这话的时侯，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语气里的酸意。

但杜北铮听出来了，他拽着乔伊伊的胳膊：“你跟我来。”

乔伊伊本能想反抗，手臂却被他拽得很紧，她不想闹出动静让人看到，顺从的跟着杜北铮走了。

其实杜北铮也就是寻个避静之处，方便说话而已。到了地方，他立刻松了手。

“伊伊，”杜北铮的语气有些严肃：“你知道那个女孩是谁吗？她是墨西凌新找的女人，墨家开舞会，就是为他挑选女人的。”

乔伊伊低头，声音极低：“我知道。”

“知道你还？”杜北铮有些怒其不争：“伊伊，他有了你，怎么还可以再找别的女人，这对你不公平。”

“事情还没弄清楚，墨西凌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他会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到这时侯，你还在帮他说话。”杜北铮轻哼一声，突然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墨家上次开舞会的时侯……”

“他们挑选了你？”杜北铮有些恍然大悟：“原来墨家是以这种方式替墨西凌挑选女人的。这样说来，还会有下次，还会有源源不断的女人被挑选进来。”

乔伊伊觉得墨西凌不会喜新厌旧抛弃她，但变异人的世界她还不太懂，墨家人为他们领主的幸福不辞辛苦，就跟古代的宦臣们一样操碎了心，皇上却并不一定领情。

“伊伊，”杜北铮摘下面具，有些怜悯的看着她，手轻轻搭在她肩上，“这是你自己的事，我不应该干涉，但我想让你知道，你有任何麻烦都可以来找我，我会帮助你。”

“谢谢，”乔伊伊低着头，心里说不出的怅然若失，事情并没有弄清楚，但低落的情绪已经在心里漫延。

“伊伊！”杜北铮的声音有点惊慌，乔伊伊也觉得不对，她并没有动，身体却不听控制的往外飘，慌得她忙伸手抓住杜北铮。

杜北铮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一脸惊讶：“怎么会这样？”他用了力，可拽着乔伊伊的那股力量却大得吓人，让他有些抓不住。干脆两只手都搂在她腰上，死死抱住。

乔伊伊却在这一刻醒悟过来，扭头看过去，一个男人站在不远处，颀长身姿，衣服上的银色扣子在幽暗中闪着淡淡的光芒。银色面具后面两道寒光直射过来，浑身上下散发着阴森的戾气。

她忙推开杜北铮，急急的走过去想解释，可是走到一半，突然停下来，回头对杜北铮挥了挥手，再提脚，步伐却是慢吞吞的，她并没有做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