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一刻还是下不了手，反而是和我彻夜长谈！”

“和我说他一直以来的计划是如何的，还有用心良苦，我一直听着，而且心里已经在算时间了，你也是暗夜的人，自然知道暗夜训练特工间谍是要通过各种毒药的训练，让身体本身的血液里对毒药就要自然稀释的能力，即使第九代有防备我，用了特殊的麻醉药，但是是对一般人有三天的药效，对我却也只要六个小时，只要天一亮我就恢复了！”

安凉骤然眯起眼睛“然后你在天亮以后，趁其不备就杀了第九代！”

宴柔微微一笑，少了一直以来的一刻妖娆，现在笑着有几分清淡“没错！他会和我说这么多，也就是要我死得瞑目罢了，他一定会杀我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我先下手为强，只是在下手的最后一刻，我问他，他一直都是在利用我还是真的对我有半点感情，他回答，爱过！”

安凉看得到宴柔杂说出这个‘爱过’的时候脸上闪过的痛苦和哀伤，安凉不由得可怜起宴柔来。

曾经爱得轰轰烈烈，最后却知道是骗局一场，若是那时候第九代的回答是不爱，或许宴柔杀了他，日后想起不会是如此痛不欲生，至少能安慰自己他是死有余辜。可是他回答爱过，那么亲手杀了相爱之人，心里是何其痛苦可想而知！

“我杀了他，却不忍心对沙勒曼下手，毕竟是我的儿子，所以我远走高飞，既不想要帮暗夜对付我的儿子，也不想要帮这个利用了我一生的人的儿子对付我已经愧对的暗夜！所以我离开，也从此消失在道上，这个就是冷面蔷薇突然人间蒸发的原因！

“那你和我说这些的理由呢？”安凉问。

宴柔突然一笑，这个笑带着爱上也带着苦涩，甚至是带着惋惜，看着安凉认真地说：“因为你在走我曾经走过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