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简暄拿出钥匙,开门进去,才转身关上门,后面就扔了一个枕头上来,准确地打在浅简暄的背上,浅简暄回头,眼眸冰冷如雪,让人皆是不寒而栗。
夏悠落坐在床上,手脚都被镣铐锁着,因为浅简暄用针扎着夏悠落的穴道,她甚至不能说话,只能是用她曾经清澈灵动的眼眸瞪着浅简暄,可是现在她的眼眸已经哭肿了,脸也消瘦了好多,本来凌角分明的五官现在变得更加立体了,特别是眼眶,更加深邃了。
浅简暄走到近夏悠落,冷漠依旧“看来你力气恢复不少,身子也好了不少,会攻击我了!”
夏悠落充满恨意的眼眸死死看着浅简暄,嗜血和恐怖。
反之,夏悠落一直都是平静着的,清清冷冷的,和一朵干净的白莲一样。
夏悠落张着嘴巴要说什么话,但是却只发出“啊……啊……”的声音,夏悠落眼眶又一次聚满了泪水,看着浅简暄,越发楚楚可怜。
浅简暄抓起夏悠落的一只手,夏悠落挣扎着,她害怕浅简暄又要给她打什么药,恐惧着要躲开,镣铐发出了一阵一阵响声,在这个干净的房间里,显得特别诡异。
夏悠落毕竟这几天都没有吃饭,还被注射了麻痹针,没有浅简暄有力气,稍微一下就被浅简暄抓住,夏悠落曾经漂亮倾城的脸上滑下几颗泪珠,她不曾想过,原来自己也又沦为阶下囚的一天……
也不曾想自己会有变成这样子的一天,想她一生骄傲,二十几年都是风风光光,但是却有一天变成如此……
浅简暄没有让给她注射什么,只是号了一下脉,淡淡地说:“劝你还是不要挣扎了,也不要悲伤,你刚刚小产,要是还想要自己的身体,就悠着点!”
小产……
夏悠落闭上眼睛,眼眸似断线的珠子一般不停滑落,即使全身没有什么力气,但是手指却依旧紧紧收起,抓着床单,从心里到身体的疼痛不是她的可以驾驭的。
她永远不会忘记,她是清晰地感觉着孩子从她身体力一点一点消失。直到完全没有,她也记得,第二天起来,自己隆气的肚子变得平坦,那种骤然见撕心的疼痛是如何,至今他一直记得。
孩子化作一滩血水,无声无息……
浅简暄看着她哭,但是没有一点怜悯,她只是听人之命来照顾她而已。
她是谁,浅简暄都不知道。
但是当她照顾她的时候就察觉她流产过,而且还是被下药流产的,虽然很惊讶,但是却没有说,因为身子虚弱,要一边调养,但是又是被囚禁着。
“你要是想要从这里逃出去就不必了,这里是一个乡村,很偏僻,鲜为人知,而且这里人烟很少,只有一些老弱病残,不要指望有人回来救你了!”浅简暄平静地说,扶着夏悠落躺下:“你也不要问是谁要害你,因为我也不知道,别被问我是谁的人,我不会告诉你的!”
夏悠落瞪着眼珠子看着浅简暄,这个女人虽美,但是心肠如毒蝎一般,夏悠落和她接触的几天,即使她没有做什么,但是却觉得她一场恐怖。
特别是她还注射一些东西让夏悠落失去意识,会用针让她说不了话。
这个女人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