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凉被问住了,回答不出来,的确,当年她的父亲尚且都是孩提,对事情的始末原委也不清楚,她知道的这些,都是宸逸和她说,宸逸说是调查出来的,因为是她的主上,她也就一直相信着。
但是她又凭什么笃定呢?
“你还是不明白我到底在气什么,我气的是,你什么都不和我说,什么都不听我解释,一边爱着我,一边计划着怎么杀我,不!或者是说,你根本就不爱我,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是爱等待着一个可以杀了我的机会!”沙勒曼苦笑着,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安凉。
心里只觉得是一阵一阵的抽疼,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比当年璞玉的死还要让他心疼。
安凉骤然抓住沙勒曼的手:“我不是!”
沙勒曼睁开眼睛,看着安凉:“不是吗?”
不是吗?安凉的手顿时没有了力气,从沙勒曼的手臂上滑落,凄凉一笑,本来就是!
沙勒曼说:“我一直以为你不肯接受我,只会因为门派之别,现在才知道,原来我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那我问你,你现在要怎么做?是杀了我还是要整个蔷薇魅陪葬?”
安凉一怔,沙勒曼眉目却又笑开:“你要我命,我给你,你要蔷薇魅陪葬,我也给你!”
安凉美眸睁大,全是不可思议和震惊,沙勒曼虽是在笑,但是眼眸却也认真,看得出来,真不是在说笑,安凉艰涩地开口:“为什么?”
沙勒曼潇洒一笑,搂着安凉的腰,调笑着说:“我是昏君,爱美人而舍江山!”
安凉终还是抵不过沙勒曼的柔情蜜意,终也还是抵不过心里的真实想法。
爱沙勒曼吗?当然爱!
有多爱?非常爱!
那非常爱……是有多爱呢?
沙勒曼转身把安凉压在车门上,低头窃住她的唇,安凉心跳又是不自觉加速起来,沙勒曼的吻很霸道。
沙勒曼离开安凉的唇,吻着她脖子惹得安凉不禁仰起了头,安凉脖子很漂亮,弧度也很完美,白皙如玉。
“凉……”声音很沙哑,也透着让人脸红的情欲,她知道沙勒曼想要干嘛,在地下的时候,沙勒曼也明确地说过,他对着安凉是有欲望的!
安凉红着脸,抬眸狠狠瞪向沙勒曼,但是却被沙勒曼掐着下巴又是吻上去。
沙勒曼是虽不是情场高手,但是在调情方面,也是不差。安凉虽然已经有过一个六岁的孩子,但是除了和沙勒曼的一次她也不曾经历男欢女爱,自然是被一逗就不知所措。
而且对这种事请,唯一的感觉就是——生不如死!
没办法,六年前沙勒曼对安凉真是毫不留情,她心里早就有了阴影了,现在即使和沙勒曼两情相悦,也不敢去再尝禁果了!
“不……不要!”
“不许拒绝!”沙勒曼咬着她的耳垂说着:“自从你到我身边,我,每天都在克制自己。”
安凉一愣,露出了一个很茫然的小白兔眼神,沙勒曼轻笑:“好了,你是不会懂的,有空去问问度娘吧!”
“你不是有夏悠落吗?啧!她都有你孩子了!难道还不是你的不成?”安凉虽然听不懂,但是大概也猜到了意思,冷笑一声。
沙勒曼笑了一下说:“那次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