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才打来电话,白栎崖告诉他位置,他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赶过来了。
会和之后,白栎崖就问:“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张海龙说:“都处理好了,那孩子是一对大学生的,女大学生在公园的林子生下孩子,然后不想要了,就扔到山上,等他们后悔回来找的时候,孩子已经没了,那俩学生后来还报了案,这孩子大概就是扔掉后,被尸猴子给捡走,然后杀死了。”
白栎崖点了点头,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张海龙直接道了一句:“真是造孽。”
我则是担心地问了一句:“那孩子是被尸猴子杀的,会不会尸变?”
白栎崖说:“不会,我检查过了,除了皮肤被刺进几根尸毛外,没有其他的伤害,那尸毛是没毒的。”
我又问张海龙:“你是怎么跟警察说的?”
张海龙掏出一个本子说:“我有证件,考古队的,我就说,老教授在这里忘了点东西,我过来拿的,然后就发现这尸体,我和老教授那边通过信了,不会有纰漏。”
这些人的路子还真是宽啊。
我又问:“那警察没问,尸体是怎么被埋到坟里的?”
张海龙笑道:“那些就不归我管了,你管的比警察还宽啊。”
白栎崖则是让我们不要废话,去林子里找那尸猴子消失的山洞。
张海龙就说:“白老板,那尸猴子把尸体埋在坟墓里,这就说明,它还会回去,我们干嘛不在那里守株待兔,非要过来找,万一那尸猴子现在已经跑回去了呢?”
白栎崖说:“不会!”
我问白栎崖:“你就这么笃定?”
白栎崖道:“是。”
我还想再问,张海龙就拉住我道:“无悔兄弟,不用再问了,白老板说话不会有错的,我们跟着他就行了。”
我不禁感觉自己有些多余,这白栎崖这么厉害,带着我来干什么?
跟着白栎崖往林子走,这里的蚊虫很多,我总感觉自己的脖子,手腕和脚腕被虫子狂咬,痒的我一直不停地挠。
张海龙扔给我一些花露水说:“喷点,管用!”
我谢过了张海龙,然后把往身上狂喷。
我问白栎崖:“你要不?”
白栎崖说“我不用。”
张海龙那边就道了一句:“无悔兄弟,你还不知道吧,白老板的身体,蚊虫不近,鼠疫不侵,那些蚊虫见了他都绕着走。”
我拿着手电照了一下,的确是发现在白栎崖周身一米内,一只蚊虫都没有,凡是飞近他的,都好像受了什么惊吓一样,纷纷避开。
再看我们这边,就算是抹了花露水,也被蚊虫盯着咬。
我问白栎崖:“你是什么血型啊,这么牛掰?”
白栎崖冷冰冰地道:“怕咬,就站在我一米以内!”
我和张海龙“呼”一声全部凑了过去。
这大夏天,我们三个男人挤在一起,有点热,可却好过比蚊虫咬。
张海龙那边也是有些奇怪道:“说来奇怪,这林子里有蚊虫,可却从来没有像今晚这么多过,好像成灾了一样。”
我问:“会不会和尸猴子在这边出现有关?”
张海龙摇头,白栎崖则是不吭声,一股脑地往前走。
不一会儿我们到了一处山体的斜坡处,在一颗老树的旁边有一个刚好能钻下人的洞口,这要是钻进了,胳膊和腿都很难活动开,若是在里面遇到了尸猴子,岂不是只能被动挨打了。
白栎崖在洞口看了一会儿说:“海龙个子最大,走前面,我走中间,无悔兄弟走最后。”
“这样如果发现前面有什么不对头了,也容易后退一点。”
张海龙道了一句“好咧”,也不害怕,就打头往里钻了。
他把身上的背包摘下,绑在自己的脚腕上,然后一点一点往里扯。
白栎崖背上的盒子没有摘下来,而是直接往里怕。
我犹豫了一会儿,也是跟了进去。
这洞湿漉漉的,地面上全是水,刚爬进去就跟尿了裤子一样难受。
洞壁上都是土,我很担心这洞给塌了,在这种环境下,如果洞踏了,我们铁定被闷死在里面。
这洞倾斜向下的,坡度很明显,我们往下爬容易,可是再想倒着出去,那就要费膀子力气了。
张海龙一边跑一边说:“奶奶地,这是个什么洞啊,咋这么窄。”
我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