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
我问,这尸体怎么办,我们就这么走了?
白栎崖道:“你要是愿意留在这里,帮着警察做个笔录也可以。”
我连忙摇头说:“那还是算了。”
显然这里会有专门的人来处理,我不用多操心。
在我们离开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那瘫倒在地上的尸体,眼睛在死死地盯着我,好像是要向我传递什么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