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样子是我爷爷的不假,声音也是,可神态却和我爷爷判若两人。
不等我描述他的样子,他忽然向我扑来,而且伸手要掐我的脖子。
这个时候莫凌烟拉着我一只手,我下意识把莫凌烟甩开,然后直接伸手去挡,同时我瞪着眼大声道了一句:“你不是我爷爷,你是谁?为什么冒充我爷爷!”
那张和爷爷神似的脸瞬间变得狰狞了起来。
接着我就听到“呱”的一声,爷爷的样子瞬间变成了一只蹲着的青白花纹的巨蛙,那巨蛙张嘴吐出一条舌头就向我卷了过来。
我飞快挥着手里的烟袋和罗盘去挡,接着我眼前那影子就消失了。
不过我做的这一切在别人眼里,都是一个人在对着空气搏斗。
在那影子散去后,我就拼命的呼吸,虽然我没有怎么动,但是我却感觉极为的劳累,特别是脑袋,除了累,还有一些微微的疼痛。
莫凌烟赶紧过来又拉住我的手道:“无悔,你没事儿吧?”
我道:“散了,那影子散了。”
接着我就把自己撞鬼的情形向众人说了一遍。
我刚说完,白栎崖就皱了皱眉头说:“看来这里残留的意念不是一般的强啊,能够唤起人最深处的记忆,根据那些记忆,来产生鬼物形态,这算是一种较为高等的鬼物了吧,不过无悔你最终没有被迷惑,还是识破了它,它也就自行散掉了。”
“听无悔刚才叙述,那鬼物好像是一只巨蛙,而且很有可能是一只变异的巨蛙,那巨蛙死后留下的强烈意念,与无悔的脑电波共鸣,形成了鬼。”
“看来无悔是易见鬼的体质啊。”
我只能苦笑,然后问了一句:“这鬼物还有等级高低之分吗?”
白栎崖道:“自然是有的,这里面学问很多,我暂时不跟你讲了,将来你去了鬼侍或者守卫的学院,会学到这些的。”
白栎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照了下旁边的那些灯台道:“这些灯台的熄灭,很简单,是被托着灯台的女佣吹灭的。”
啊!?
那些灯台都是一个女佣仰着头,把举过头顶的样子,不过那盘子并不是在女佣脑袋的正上方,而是在稍微考前的位置,女佣的眼睛刚好能看到盘子上的灯火。
女佣雕刻的嘴巴都有一个很细的孔,那嘴巴如果真的能吹风话,刚好能吹到盘子上,也就是灯芯的位置。
可这么多的女佣同时吹灯,那就要保证有足够的气压,在这里面肯定有一个极其精密的风压设施。
而且这里的空气一直是新鲜的,也就说明,这里很可能存在通风口。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或许不用从黄河这边进,还有其他的入口。
白栎崖说这些的时候,我们也是纷纷去检查那些女佣的嘴巴,每一个都有很细的孔。
莫王爷笑了笑没说话。
显然他早就发现了。
我这边则是有些疑惑道:“我怎么记得我们刚进来的时候,那些女佣的头都是低着的,现在怎么全是仰着的了?”
说着,我就去掰那女佣的脑袋,看她是否能够活动。
可我掰了几下,就发现那的确是一个整的石雕,女佣的脖子根本不能动。
是我记错了吗!?
莫王爷那边直接说了一句:“是你记错了,我记着是仰着头的。”
我此时就觉得有点后悔,我没有太过仔细去观察那些灯台,我只记得是一个女人跪在地上,双手托着盘子,可具体是啥动作,我的记忆也开始错乱了。
白栎崖那边说了一句:“我记得也是仰着头的。”
我看了一眼莫凌烟,她也说:“是仰着头的。”
我再看老金和张海龙,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老金摇头,表示他也没认真看。
不过很快张海龙又说了一句:“我记得好像是低着头,因为我当时想看下那女佣的胸雕的像不像,但是被她低着的头给挡住了,所有的都是这样,我还刻意低头从灯台下看了几眼,雕的还可以……”
莫王爷直接道了一句:“粗俗!”
我则是笑着说了一句:“龙哥就是龙哥,有一套!”
说着,我对着张海龙竖了一下大拇指。
张海龙笑了笑说:“过奖,过奖!”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为什么我和张海龙看到的,与白栎崖、莫王爷和莫凌烟看到的不一样。
不同的人,在看同一个物体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