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问,难不成里屋之人竟是那茯苓?
想到此,再看向安然的至千屈,他不禁感到内心突突,世子深夜宣见,所为何事,他几乎了然。
“劲儿顽劣鲁莽,唐突了茯苓姑娘,还望世子恕罪。”
上官青峰一把老骨头,还得为了他那不争气的侄儿拉下老脸求情,他自己都觉得渗得慌。
至千屈但笑不语,对老家伙的求情不置可否。再抬头看了一眼里屋,才悠悠道:
“龙劲顽劣自有大人您管教,但他万万不该毒害茯苓姑娘的性命。”
上官青峰的脸色显而易见由灰变白,他不可置信地说,“世子,劲儿他怎么会,怎么能……”
至千屈微笑,“老大人不急,茯苓姑娘也并非瑕疵必报之人,只是……”,至千屈适时停顿,正好看到上官青峰满脸急切,他也不耽搁,想了想,说:
“只是茯苓姑娘对那花魁的执念太深。”
上官青峰明了,他之前见过茯苓,以那姑娘的才情容貌,荣膺花魁之位几乎毫无悬念,但如今被劲儿所伤,难免不会有所损失。
更何况,世子方才所言,劲儿竟毒害那姑娘的性命,倘若真如世子所言,想必那姑娘真是遇到了难处啊。
上官青峰兀自思索的入神,却不想至千屈又说,“茯苓姑娘性情刚烈,倘若因此次事情没夺得花魁,想必定然以死了此身啊!到时候,你的外甥恐怕也要牵扯其中。”
上官青峰老眼瞪的贼圆,缓了缓才垂首回道:“世子所言极是,下官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