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可那猜测无论怎样想,都不成立,反而她自己却像个跳梁小丑一般。
鹿鸣自嘲地笑着摇头:“你在想什么?桑鹿鸣,莫非你忘了要事了么?”
喃喃自语完,鹿鸣拍了拍脸。
而后继续投入到手中的活计当中。
而另一边,鹿鸣离开之后,神医却是收起了脸上一直玩世不恭,有些装傻的笑容。
他此时却是坐在高椅之上,沉稳道:“究竟是为何你要假装?莫非你以为当真能瞒得过我?”
神医也是当真好奇,中了此毒,至千屈绝对不会如此轻易便清醒,可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
何况,至千屈一向逆天,如今能够在他意想之外的清醒,也不算太过奇特。
神医不愿相信,可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他能确定,至千屈醒来了并非一时半会。
至千屈睁眼的那一刹那,神医看得清楚。
其中的清明之色,不会是一名昏睡之人初醒时该有的。
纵然至千屈如此小心如此叱咤风云的人物,却也会有失误,却也会露出破绽。
“你可是为了方才那位唤做鹿鸣的女子,才沦为如今这种地步?”神医开口问道。
至千屈不语,良久之后他开口:“不是。”
“莫要胡说了,若是你我再看不透,枉你我相识多年了。”神医突然撇嘴,他此时调侃着至千屈,倒是当真不怕死。
至千屈眯眸看着神医,突然说了句:“你莫非忘了你心心念念的女子可还是我的手下。”
神医彻底笑不出了。
若是说起神医与至千屈的交情却是该从一个女子说起。
那女子唤做流落,是至千屈的属下,可生性便有一个冷傲的性子。
做事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