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玩,他也想不到什么游戏。
他的目的不过是将他们二人的衣裳布料纠缠在一起而已。
至千屈记得清晰,在他还是幼童之时,母亲便带他来过此处,还曾告诉他,若是遇到了能让他动心的女子,便取下双方一同路过此地之时,所穿衣的布料,缠在一起。
无论日后会发生什么,总归不会太坏。
只要不会太坏便好了。
至千屈在心中道。
鹿鸣看了一眼至千屈,他此时自然朝着方才所来的方向望去。
树叶飘落之间,之前所系的衣裳布料,却是飘了起来。
至千屈分明系的结实,可它却还是被微风吹来,飘向了远处,直到再也不见。
这是何意?
至千屈缩了缩瞳孔。
母亲后面的话,他便睡着了,所以也未曾听进心里。
所以他不知这被风吹走究竟是何意。
至千屈此时只盼着能有一个好的寓意,能不让他再次心伤的寓意。
鹿鸣轻轻将至千屈扶过来:“世子,注意身子。”
以至千屈的身子,今日却仍然为她做了如此多,在行酒宴之时还能去安慰她。怕是累极了。
至千屈轻轻闭目,像是在休养生息,鹿鸣便也不再去打扰。
自己去想些其他之事,她不过是手指微动,却猛然碰到了腰间的物件。
鹿鸣这才想起,这正是今日在那位黑衣人身上摸索出来的。
她用拇指描摹这上面刻的纹路,只觉得那像是一只虎,却又不像。
鹿鸣不由惊奇,虎的身上又怎会长出一双翅膀?
马车在侯府门前停下,鹿鸣见至千屈依然双眸微闭,知晓他还未醒来,可伸手想将至千屈唤醒,最终一只手却是停顿在了半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