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李太医扬长而去。
他也算得上仁至义尽了,若是换做旁人,谁又会冒着危险去提醒。
但是李太医最终还是说出了心中之话。
尚书虽然觉得李太医说话神神叨叨,但他仍旧还是将李太医的话记在了心里。
毕竟连李太医都不晓得鹿鸣为何会昏厥,十有八九便是假装的了。
尚书心中烦恼,他不知鹿鸣究竟为何要这般假装,但是他却是又不能直接拆穿,那样只会令鹿鸣愈发恼怒。
还有,也不知方才秦寒方才究竟做了什么,看着另外一名姑娘恼怒的模样,怕是没有做什么好事。
尚书可是头疼的紧,一时没了主意,不知究竟该怎样才能让鹿鸣醒来。就像方才李太医所说,永远不要试图唤醒一个装睡之人。
尚书叹了口气,他回去,看着秦寒自然呆愣的坐在地上。
秦寒说道:“竟然是鹿鸣……”
秦寒在心中一向倾慕鹿鸣,只是听传闻,便已经为鹿鸣折服。
如今鹿鸣便近在眼前。
秦寒说道:“父亲,我早先便想要去一品阁见鹿鸣姑娘一眼,您偏要阻止,现下便认不出鹿鸣了。”
秦寒以往一直想要去一品阁,但是尚书却是觉得秦寒太过处处留情,却当真让他去了一品阁,便是会造成大乱子。
所以尚书才没有让秦寒前去,可是如今秦寒却是怨恨了他。
尚书也委实是无奈的紧。
可正在此时,鹿鸣却是睁开了惺忪的双眸,她蓦然坐起了身,揉着眼睛说道:“这是哪儿,我怎的会在这里?”
南蛮公主见鹿鸣不再继续假装,便知时间成熟,她说道:“鹿鸣姑娘,你可还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鹿鸣扶着额头道:“除了还有些头晕之外,已经没有了其他事。”
听到鹿鸣说完这般话,南蛮公主却是详装松了口气。
“就算没什么事,也该去侯府之中医治一番,也需要将此事告知世子。”
这话一出,却是令旁人都惊了一惊。
若是此事告知了至千屈,怕是会灾难不断了。
“鹿鸣姑娘,您是否还有哪里不舒服?便在这尚书府中一块儿治愈吧。”尚书果然不配是人惊,他一语中的,只怕鹿鸣会回去朝着至千屈说些什么。
鹿鸣自然看透了尚书的心思,她说道:“尚书大人莫不是怕鹿鸣回去讲此事告知世子吧?”
尚书听鹿鸣如此毫不避讳地便将此事说出来,不由面红耳赤。
他揉了揉头,谄媚说道:“鹿鸣姑娘,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与管家一般见识。”
鹿鸣道:“可以不一般见识,但鹿鸣却有一个要求。”
尚书一听此事有希望,他眸光倏然亮了起来。
尚书说道:“不知您可有什么要求,只若是能做到之事,便一定会应了鹿鸣姑娘的要求,便算是难以做到之事,我便也会为了鹿鸣姑娘做到。”
鹿鸣撇了撇嘴,没想到尚书竟然生了一张巧嘴,原本是死事硬生生地被尚书说成了有回旋之地。
鹿鸣踌躇许久,方才说道:“却是不知令公子的三十八房姨娘在何处?”
秦寒听鹿鸣口中提到了他,突然起了精神,可又听鹿鸣提起他却是为了他那三十八房姨娘,好不容易打起的精神便又再次弱下。
“鹿鸣姑娘提她做什么?当真是晦气。”秦寒插口,却是被尚书一个眼神制止。
秦寒不敢再语。
“令公子可是犯了罪过。”鹿鸣不卑不亢地说着。
但是此话却是令尚书与秦寒惊骇。
“他犯了什么罪?”
“强抢民女。”鹿鸣的神色都不曾去看秦寒一眼,以秦寒那般令人厌恶的模样,若当真是看在眼中,怕是要将眼睛好一阵子的保养。
“快些将那三十八房姨娘交出来,南蛮公主在此作证。”
说到此,南蛮公主突然站起了身,她弹了弹衣袖:“方才秦寒调侃我的罪,都可以既往不咎,前提是三十八姨娘安然无恙。”
鹿鸣与南蛮公主前来之时,都忘记问老者他那女儿的性命,如今只得以三十八房姨娘唤着。
“我,我根本便没有碰她,没想到那女人如此不识趣。”
众人都晓得了南蛮公主的身份,说不怕是假的,秦寒好不容易才鼓起了勇气,说出了这句完整之话。
鹿鸣在袖中掏出了两锭黄金扔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