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安静地回去了。
三日后,袁缃如在房中练琴。
侍女匆匆赶来,神色紧张:
“小姐,元子今天来找老爷求娶你,老爷让人把他打了一顿扔出去了。”
袁缃如赶着去看元子,却在门口被家丁拦住了。
父亲愤然站在她身后:
“一个马夫也敢肖想我袁府女儿!”
袁缃如听见,忽然笑了。
她转过身,冷冷地看着父亲:
“可缃如生来也不过是个姬女,不过是看人脸色,等人买卖。”
父亲大怒,让袁缃如禁足在院中,再也不许骑马。
袁缃如没有反抗,她也无法反抗。
她早过了不谙世事的年岁,知道自己的身份。
也正是因为清楚地知道,才会一次又一次固执地幻想一场江湖流làng。
很多时候她睡在高chuáng软枕上,觉得自己身处囹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