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让爹娘知道,在时家人心中,伯府的利益永远高过他们。
这府里的人对他们也不是没有亲情,只是这亲情,一旦牵扯到伯府利益,他们就得让位。
时正和拧着眉头,看着时芙音:“音姐儿别怕,明天,不今天我去就兵马司请辞,明天就带着你们离开京城。”
金月娥忙不迭的点头:“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
闻言,时老太爷当即呵斥了一声:“胡闹!”手指发抖的指着时正和,“兵马司虽只是巡逻街道,可你当了几年的差,就算看,也该看明白京城的人情世故了,你们这么一走,这不是明摆着打太皇太后的脸吗?”
“你就算不为伯府着想,也不为五郎和九郎着想吗?你们跑了五郎还在南方总捕衙门呢,九郎也还在宫里当差,你是想置两个儿子于死地吗?”
时正和神情痛苦道:“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音姐儿去给人做妾。”
时老太爷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时正和:“妾室和妾室是有区别的,安国公是一品国公,音姐儿即便是妾室,那也比嫁到普通人家好”
听到这里,时芙音听不下去了,当即站起身:“祖父别说了,我爹心疼我,说了一些气话,你们放心,我不会再顶撞太皇太后了。”
时老太爷眼神闪烁,没敢去看时芙音。
时老夫人想说什么,可又不知该怎么说,最后化成了一口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