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国公违背祖训,投靠了太子,也不过是惦记着那从龙之功,想要多为明国公府续几年的命而已。*搜!搜¨小~说?网¢ _无-错.内.容?”
“可惜呀,入场太早,眼光还不行。”
心腹看着东方长泓:“东家,那我们要怎么做?”
东方长泓眯了眯眼睛:“明国公府是明国公府,东昌汇是东昌汇,我们和明国公府没有任何关系。”
“不,不是没关系,我和明国公府有杀弟之仇!”
东方长泓看着心腹:“你现在马上去将依附明国公府和太子的那些商家都给整理出来,时芙昕说得对,正面对上权贵会撞得头破血流,咱们就迂回一点,干掉他们的钱袋子,没了钱,看他们还如何享受纸醉金迷的生活。”
东方长泓要如何对付明国公府,时芙昕不在意,只要他不为太子做事,增大他们扳倒太子的阻力,她也不想再多个敌人的。
自从神农堂堂主身份的曝光后,时芙昕在王府里的日子又好过了不少,具体表现为,老王妃和关王妃挑她错的次数明显少了,罗绮岚和唐姗也不会在她面前随便乱晃了。
每月初一、十五,是时芙昕给老王妃和关王妃请安的日子。
十一月十五这天,时芙昕照例请安回院,刚进院子,她就闻到空气中有血腥味,面色一变,快步进了房间,然后看到趴在贵妃椅上,面色苍白、后背被血染红一大片的楚曜。
“怎么受伤了?”
“谁伤的你?”
时芙昕快步走到楚曜身前,小心的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
是深入骨的剑伤!
“用剑的绝巅宗师?”
楚曜知道时芙昕是白月光,也不意外她一眼就看出了自己是被何人所伤:“是飘渺宫的东剑。”
“嘶~”
说话时,牵动到伤口,楚曜顿时疼得满头大汗。
时芙昕见了,连忙道:“等会儿再说话,我先给你清理一下伤口。,d,a′w~e+n^x`u¨e~t_x¨t-.\c^o`m^”说着,亲自去了内室将医箱拿出来。
用剑绝巅宗师的一剑,剑气凌厉,要不是楚曜也是绝巅宗师,护住了内脏,此刻,他已经是死尸了。
伤口血流不止,时芙昕小心的用剪刀剪开楚曜的衣服,露出深可见骨的伤口。
期间,只要稍稍触碰到伤口,楚曜额头上就会冒出豆大的汗珠,面上也是极力忍耐的痛苦的表情。
“我再轻一点。”
时芙昕仔细又谨慎的给楚曜处理着伤口,面上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张和在意。
楚曜的伤,不仅仅有深可见骨的剑伤,更要命的是他体内不受控制的内力,这才是他最大的痛处来源。
见楚曜实在疼痛难忍,时芙昕想了想,抽出银针直接扎在了他的睡穴上。
不过片刻,楚曜就睡了过去。
时芙昕先将背上的伤口处理好,然后又开始用银针帮楚曜压制在筋脉中乱窜的内力
楚曜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醒了?”
时芙昕看到楚曜睁眼,连忙走过去:“感觉怎么样?”
楚曜见自己现在竟躺在时芙昕的床上,一时间有些怔神。
时芙昕见他不说话,先是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然后又抓起他的手腕把了把脉:“没发烧、内力也稳定下来了。”
楚曜回神:“我没事了。”
时芙昕斜了他一眼:“什么叫没事了,你这伤,得好好修养。”
这时,冷嬷嬷端着刚熬好的药进来了:“夫人,药好了。”
“给我吧。”
时芙昕接过药碗,一边用勺子搅动药汤,一边吹气,等药汤凉了一些,便要亲自喂楚曜。
楚曜有些受宠若惊,现在的时六太温柔了,温柔的他都有些不习惯了。
见楚曜不张嘴,时芙昕不由问道:“可是怕苦?”说着,就叫安然拿些蜜饯进来。~三\叶-屋/ ?已*发_布¨最\新\章^节¨
“不用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