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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将薛迪和小白留在我们家,我开着车载着我爷爷向我们家棺材铺驶去。
到了棺材铺,爷爷就接了一个电话,让我去沙家堡送一口雕花棺材和一套纸扎。爷爷帮我将纸扎装上车,棺材用绳子捆绑好后,我就开着车子离开了。
我的车子刚停在死者家门口,我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给我打电话的是薛迪。
“薛迪,怎么了?”我划开电话问向薛迪。
“何菁,昨天那个出马弟子姜涛带着人找上门了,你赶紧回来吧!”薛迪在电话那头急迫的对我说道。
“好,我马上就回去,你在家等着我。”我对薛迪回了一声,就把电话挂断揣到了兜里。
我帮着死者家属将棺材,纸扎从车上抬下去收了钱就开着车向我们村驶去,此时的我有些心急火燎的,要是姜涛带来的人对我们家,对薛迪做出过格的事,我肯定不会轻饶了他,此时我没想过小白和薛迪他们俩都不是省油的灯,欺负他们俩有点不太可能。
没用上十五分钟,我开着车便回到了村子,在村口,我看到黑压压的一群人围在我们家大门口处。
由于我们家门口都站满了人,无法将车子开到院子里,我只好将车子开到路边停了下来。我从车上跳下来,我看到姜涛带着人站在们家大门口呜呜哇哇的乱喊
乱叫想要往屋子里冲,薛迪和小白挡在大门口处,不让姜涛带来的那些人往屋子里冲,他们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得罪我们出马仙,我能让你们家人倒霉三年。”姜涛指着薛迪大声喝道,薛迪根本就不在乎姜涛说的那些话。
“怎么个意思,你们这是来找事的吗!”我走到薛迪面前,望着姜涛那些人愤怒的说道。
“宫海师父,就是这小子昨天砸了我的场子。”姜涛对站在他身边的一位四十多岁中年男子说道。
姜涛身边的那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高一米六多一点,长得干瘦,皮肤黝黑,他留着三七分的头型,两个绿豆大小的眼睛看起来很有神,他尖鼻梁,大嘴巴,嘴里的两颗门牙特别的大,这个人的长相有点像土拨鼠。
“小伙子,我这徒弟跟你不认不识,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砸我徒弟的场子。”被姜涛称为宫海师父的人对我说道。
“你徒弟要是有点真本事,我不会砸他的场子,你徒弟啥本事没有,跑到我们村子里来骗钱,这事我就得管了,我不能看到我们村的人被骗。”我义正言辞的对宫海说道。
“宫海师父,咱们上前收拾这小子一顿吧!”对宫海说这话的不是姜涛,是一个膀大腰圆的男子。姜涛这次来带了七八个人,要属他的岁数最大,其余人的年纪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
“何菁, 我觉得你没有必要跟这些人说废话,我来给他们点教训。”小白气愤的对我说了一句,就要上前去收拾姜涛带来的这伙人,小白向前迈了一步,就被薛迪给拉住了,薛迪怕小白把这事闹大。
“小白,你别添乱了,何菁会处理好这件事的。”薛迪对小白说了一句。
“你们太猖狂了,我今天非得给你们点厉害的尝尝。”宫海说完这话后,他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三根烟放在嘴里点燃。
宫海将三根烟抽到一半的时候,他“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身子抽搐了起来,这个宫海在抽搐的时候,他口吐白沫。还翻白眼。
村子里的人看到宫海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翻白眼,大家吓的向后倒退了一大步。
“叔叔婶婶,大伯大娘,爷爷奶奶,你们都看见了,我没碰过他,这是他自己倒在地上抽搐吐白沫翻白眼的。”我对村子里看热闹的人们说了一嘴。
“何菁,他要是敢碰瓷,我们站出来为你作证。”说这话的是我们村于爷爷,于爷爷跟我爷爷的性格一样,乐于助人,还很有正义感。
“谢谢于爷爷。”我微笑的对于爷爷道了一声谢。
“何菁,这个人应该是有点真本事。”薛迪望着躺在地上浑身抽搐的宫海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
薛迪的话音刚落,宫海突然从地上爬起来翻了个跟头蹦到了我的面前,宫海弓着身子,拿出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打量着我,此时宫海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骚臭味。
“你是不是拉裤子里了?”我捏着鼻子望着宫海问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