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油。
“师父,这一千万,你打算怎么花?”回去的路上,我向师父问了一嘴。
“等天暖和后,我想把**观扩建一下,咱们现在住的那屋子,还有正殿和偏殿的墙都出现了不少的裂缝,若不早点修葺的话,总有一天会出现塌方。”师父一脸平淡的对我回了一句。
师父从蔡公公的手里得到这一千万,我没看出师父有多么的高兴,若是这一千万给了我的话,我肯定会兴奋的要死。在我们这四线的小城市,一千万那可是巨额财富,放在银行里一年的利息钱,都够一家五口人生活了。
我和师父回到**观,刚从车上跳下来,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慌慌张张的从我们的屋子里走出来,跑到了师父的面前。
“杨道长,我儿子的魂丢了,你快去我家救救我儿子!”三十多岁的妇女跑到师父面前, 说完这句话就给师父跪了下来。
“大妹子,有什么话你站起来说,别跪在地上,这地挺凉的。”师父说完这话,伸出双手就把这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给搀扶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你儿子的魂丢了。”师父问向这个妇女。
“我儿子今年六岁,正月十五那天上午,我儿子跟邻居家的五岁姑娘在一起玩,看到两个孩子在一起玩的开心,我们大人对那两个孩子也没在意。玩着,玩着,两个孩子就没影了,后来我们两家人就在村子里找。结果在我们村的后山脚下找到了两个孩子,我们找到两个孩子的时候,他们俩抱在一起睡着了。然后我们两家的家长,各抱着自己的孩子就回到了家。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叫我家孩子起来吃饭,不管我怎
么叫,也叫不醒他,邻居家的孩子跟我们家的孩子情况一样,也是怎么叫都叫不醒。当时我们就觉得孩子可能是得了邪道病,就去找我们村的一个二大神过来看一眼,那个二大神看了两个孩子后,就说两个孩子魂丢了。于是这两天我们请了不少出马仙到我们家给孩子叫魂,结果没有一个能把孩子的魂给叫回来,无意之中,我听说市西郊**观有个杨道长,道法高深,能帮助两个孩子把魂叫回来,于是我就跑过来找你了。”妇女简单的对师父讲述了一遍。
“何菁,你进屋收拾一下东西,顺便叫上薛迪,我们三个走一趟。”师父听了妇女的话,对我吩咐了一句。
“是,师父。”我点着头对师父回了一声,就向屋子里跑了回去。
我将师父平时出门带的法器放进挎包里后,我又把黄符纸,毛笔,朱砂全都放进了包里,急着我将墙上的桃木剑取下来,对薛迪招呼了一声,就向院子外走去。
“师父这个人可偏向了,出门就爱带着何菁和小师妹,从不愿意带着我。”黄橹涛看到我开车载着师父还有薛迪以及那个妇女离开**观,他站在门口处对江浩辰嘟囔了一嘴。
“在杨师伯的眼里,你们三个人的地位各有不同,杨师伯把你当成是儿子,薛迪是女儿,何菁是女婿,自古以来,父亲对儿子都摔着养,对女儿则是惯着养,对女婿好,也是希望女婿能对他的女儿好。”江浩辰拍着黄橹涛的肩膀笑着回了一句。
“我好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系了。”黄橹涛点着头对江浩辰说道。
在车上,师父和妇女又聊了一会,这妇女姓皱叫皱明娟,今年三十一岁,是制衣厂的工人,他老公是瓦工。皱明娟家住在DD西面的苗岭村五组,从**观开车到他们村也就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到了苗岭村五组皱明娟家的门口,我们刚从车上跳下来,皱明娟便迫不及待的拉着师父的胳膊,就把师父往他们家里拽。
我们跟着师父走到皱明娟的家里,看到一个六岁大的男童躺在炕上处于昏睡中,在六岁的男童旁边围着五个人,四个人分别是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另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应该是孩子的父亲,孩子的父亲握着孩子的手,不停的哭泣着,看着这一幕,我们的心里都很难受。
“杨道长,你快来看看我儿子。”皱明娟把师父拉到孩子的身边,对师父哭喊道。
师父望打量了一眼躺在炕上的六岁男童,然后伸出右手扒开孩子的眼皮看了一眼孩子的眼睛。
“这孩子确实是丢了一魂。”师父望着六岁的孩子对他的亲人们说了一句。
师父的话音刚落,孩子的家人们抱在一起就痛哭了起来,孩子的父亲拉着孩子的小手嗷嗷的哭,爷爷抱着奶奶哭,孩子的妈妈抱着姥姥姥爷哭,听他们六个人的哭声,让我和师父还有薛迪感到心烦意乱。
“你们都别哭了,孩子只是丢了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