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慢慢的将卫生间的门推开一条缝,结果我发现卫生间里有一条水桶粗的青花大蛇在蜕皮,当时我吓得都快要尿裤子了,我这辈子啥也不怕,唯独害怕的就是蛇。当时我吓得没敢出声,我怕我惊动了那条大蛇,被它给吞了。我轻手轻脚大刀将厕所门轻轻的带上后,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走进卧室穿上衣服,就跑了出来。我跑到我朋友的家里,把这件事说给我朋友听,我朋友当时以为我在开玩笑,直到我拿出自己的生命对天发誓,他才相信我说的话。他觉得我可能是遭遇到蛇精了,于是他就打电话求助他的亲戚朋友们认不认识高人,我朋友的三舅妈推荐我过来找你,他三舅妈说**观的杨道长道法高深,能帮我处理这事。”廋弱的男子说到这里,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听了这个男子的故事,让我想起了马远刚,他们现在这个样子都是被美色给害的。
望着哭泣中的廋弱男子,我们谁都没有上前安慰他,他现在这个样子都是自找的。相反,我们大家听到他一个大男人在我们几个人的面前哭哭啼啼,感到一阵心烦,毕竟哭是解决不了问题。
“杨道长,你说我能不能死呀!”廋弱男子见没人搭理他,他停止哭泣问向师父。
“你要是再跟那个蛇精待个两三天,你会精尽人亡。还好你发现的及时,现在死不了
。”师父望着瘦弱的男子回了一句,廋弱男子听了师父的话,他长出了一口粗气。
“杨道长,一定要帮我呀!”男子抹着眼泪又对师父求道。
“帮你可以,但是要收费,你这个情况,需要收费一万。”师父面无表情的对廋弱男子回了一句。
“这么贵?”廋弱男子瞪着两个眼珠子惊呼道。
“你要是嫌贵,可以去找便宜的。”师父甩着手回了他一句,师父要这年轻人一万块钱,主要也是让他花钱买教训。
“好,一万,就一万。”廋弱男子对师父答应道。
“师父,这一次,咱们可别再做赔本买卖了。”我对师父督促了一句,师父听了我的话没说什么,而是没好气的瞅了我一眼。
接下来,师父简单的了解了一下廋弱男子的情况,廋弱男子姓邓,叫邓宇超。大学毕业后,没有做自己学习专业的工作,而是在一个二手房产公司卖房,一个月保底工资三千,房子卖的多有提成,公司只供吃不供住。
邓宇超跟蛇精同居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几乎是没怎么上班,天天跟蛇精待在一起过幸福生活。邓宇超还说了,他从租住的房子里跑出来后,那个蛇精打了好几遍他的电话,他根本就不敢接。
“也就是你小子年轻精气足,这要是换做别的男人,早就精尽人亡了。你早上出来的时候,那个蛇精在蜕皮中,它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或许它还不知道你现在已经知道了它的身份,你现在给它打个电话问它在哪了?”师父对邓宇超吩咐了一句。
“我不敢打,我害怕。”邓宇超回师父这话的时候,身子都吓哆嗦了。
“你要是不配合我的话,这事我没办法帮你。”师父见邓宇超不配合,他摇着头对邓宇超说了一句。
“你要是不想被那个蛇精害死,我师父怎么要求你,你就怎么做。”我插了一句嘴对邓宇超说道。
被逼无奈的邓宇超,只能掏出兜里的电话给蛇精打了过去。
“邓宇超,你跑到哪去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邓宇超打通蛇精的电话,蛇精在电话里向邓宇超质问道。
“我,我,我。。。。。。。”邓宇超吱吱呜呜的不知道该怎么让回复蛇精的话。
师父从电脑桌子上拿起一支笔还有一张黄符纸写了八个字“别紧张,尽量应付它”,拿给邓宇超看。
“你,你,你什么呀,你现在在哪了?”蛇精见邓宇超吱吱呜呜的说不出来话,它又质问了邓宇超一句。
“我们单位同事小樊的媳妇生孩子,小樊一大早的给我打电话,让我到医院帮忙,我走的时候听到你在卫生间里方便,于是我就没跟你打招呼。”邓宇超编了一个谎话对蛇精敷衍道,邓宇超说这话的时候,脑门冒出了一层冷汗。
我望着邓宇超有点忍不住想笑,我心想这个邓宇超也太不会撒谎了,人家老婆生孩子,关他什么事,他能帮什么忙。要是明白人听了邓宇超的这句话,一下子就猜到了他在撒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