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既出驷马难追。”青风拍着胸脯对凤舞承诺道。
作为旁观者的我,我望着青风和凤舞是一句话也没说。论起来,凤舞是甄师叔的徒弟,我们算是一个门下的弟子,我和凤舞之间的关系肯定比青风近很多,可我一点也不希望她能赢。我希望清风能赢了凤舞,挫一下凤舞的锐气。
下午四点四十,关景帝下班回到了**观。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师父最后收的徒弟,他的名字叫关景帝。”我指着走进屋子里的关景帝向青木和青风介绍道。
“这位是青木,这位是青风,他们俩是师兄弟,是我们的朋友。”我又指着青木和青风向关景帝介绍着。
“你好。”关景帝客气的向青木和青风伸出了右手。
“你好”“你好”青木和青风跟关景帝问了声好,并握了一下手。
“关兄弟,器宇不凡,将来必成大器。”青木打量了一下关景帝,并认真的说道。
“哈哈,我被你夸的都有点飘飘然了。”关景帝不好意思的对青木回了一句。
“真能拍马屁。”凤舞望着青木插了一句嘴说道。
青木望着凤舞笑着摇了摇头,看在江浩辰的面子上,青木并没有将凤舞的话放在心上。
“小师妹,你就少说两句吧,你要是再这么说话,快成万人恨了。”江浩辰对凤舞说这话的时候,都快哭了。
“哼!”凤舞双手抱胸冲着江浩辰哼了一声,就将头转向别处。
下午五点,师父算完卦回到屋子里,陪着青木,青风随便的聊了起来,我则是跑到厨房里帮着薛迪洗菜做饭。
“小师妹,你看看人家薛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为人矜持,还懂礼貌,不多言也不多语,你再看看你自己,就一泼妇精,你说你这个样子,以后谁敢娶你!”江浩辰带着凤舞从师父那屋子走出来,指着正在厨房里面做饭的薛迪对凤舞说了一嘴。
“哼,她早晚能熬成黄脸婆。”凤舞一脸不服气的对江浩辰回道。
“你真是
没得救了。”江浩辰望着凤舞摇着头嘟囔了一声,就向屋子外走去。
“大师兄,你去哪儿呀?”凤舞看到江浩辰走出去,她追过去问道。
“我要上厕所,你可别跟着我了。”江浩辰没好气对凤舞回了一句,就向后院厕所走去。
吃完晚饭,大家收拾好东西,就上了我的车。薛迪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师父和青风,青木,关景帝四个人挤在最后排的车座上,凤舞和江浩辰坐在中间。我这辆车荷载是七个人,现如今装了八个人往市里走,我心里还有点忐忑不安,要是让交警抓到的话,超载要记三分,还要罚款。
我开着车子不敢往市区走,而是绕着偏僻的小路先将师父和关景帝送到了殡仪馆。将师父和关景帝送到殡仪馆后,我悬着的心瞬间就落了下来。随后我开着车又向我们市医院驶去。
将车子停到医院后院的停车场后,天才刚刚放灰,离天黑起码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记住我们俩的赌约。”青风指着凤舞提醒了一句。
“我记着呢,你就等着叫本姑娘老娘吧!”凤舞很有自信的对青风回了一句。
天彻底的黑后,我们六个人开始分头行事,今天晚上没有怨气的魂魄,比昨天晚上少了很多。我和薛迪在医院周围逛了两个小时,才收取一个没有怨气的鬼魂。
“薛迪,咱们扩大一下范围,往远处走走吧!”我对薛迪提议道。
“好的。”薛迪对我答应了一声后,我们俩便扩大搜索范围,继续寻找着。
我们俩向前走了没多远,便看到一个怨魂坐在马路边双手捂着脸痛哭着。本来我和薛迪都没有在意这个怨魂,当我看到怨魂的胳膊上纹有一个鬼头,我停下了脚步,向这个怨魂的身上仔细的打量了一下。
这个怨魂正是昨天晚上喝醉酒调戏薛迪那个三十多岁的纹身男,让我没想到的是一天不见,他就从人变成了鬼。
“哥们,你还认识我们俩吗?”我拍拍纹身男的肩膀,笑着问了他一句。
纹身男听到有人问它的话,它停止哭泣,向我和薛迪看了过来,它看到我和薛迪时,愣了一下。
“哥们,昨天你还是个人,今天怎么就变成鬼了?”我好奇的向纹身男子问道。
“昨天警察给我送回到家里,我媳妇看我喝的大醉,狠狠的抽了我两个耳光,我一时想不开就从楼上跳了下来,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我怎么那么傻?”纹身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