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漠然,眼里再无你的轮廓,像是下一刻,她就会头也不回地走掉。
“我没说分手。”
姜荻急忙辩解,她伸出另一只手按在徐灯的手背,“我就是觉得很无力。”
她本来就全身无力,连说话也没有平日里的生动,有点半死不活,倒是特别呼应她的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