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搞笑,跟五岁一样,她自己也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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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得起放得下说起来特别容易,但真正断掉之后的日子其实也并不好过。
高三下学期过得很快,一次次地考试,一次次地比较,徐灯那点半死不活也被这点成绩摧残,变成了时间紧迫下的努力一点。
不过成效甚微。
毕竟她的基础本来就跟这帮人比差了一截,加上她本人并没有一飞冲天的志向,那点努力也是中规中矩,偶尔进步几名,要么掉下来,反反复复,自己看了都觉得没什么意思。
她在班上依旧没熟人,都是点头之jiāo,姜荻走了以后,她gān脆又申请坐回了那个宝座,一个人清清静静,连吃饭也恢复了老样子,一个面包过中午晚上,要不是得上个厕所什么的,不然连挪都不愿意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