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大小小的事几乎都要麻烦陈千盏。
上大学报道也是陈千盏带她去的。
虽然她自我感觉是挺独立了,但如果有一天陈千盏走了或者是她俩不联系,肯定不太习惯。
就像现在,她有些苦恼的事情依旧会向陈千盏说,有些话憋久了会特别难受,写出来又觉得矫情,有个人说挺好的。
“我就知道。”
陈千盏笑了笑,“她估计是放不下你吧,我不太懂。”
她照顾人比较多,操的都是老妈子的心,这种缱绻的少女情怀对她来说一直没有,所以很难有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