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一棠的动作突然顿住,舔了舔嘴唇。
「怎么都不压,就这么随便地放出来?」
应昭以前也能看到很多,有时候是早间资讯,她赶飞机的时候瞥了一眼。
久仰大名的对象要么是乖戾地看着镜头,要么是懒得搭理,跟她一起男人要么慌慌张张,要么故意黏糊。
大概是片段联想很容易展开,应昭突然觉得自己还有点醋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