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更令虎杖悠仁没想到的是，这个挑衅动作居然对刚出生不久的戴天非常管用，毕竟这时候戴天的智商还相当于婴儿，越幼稚的挑衅让他越愤怒。
只是不知道清彦是想到了这点才这么做的，还是单纯就是突然脑袋抽抽了。
“啊，居然生气了呢。正好，我也逐渐适应了老师的速度，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