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映在半米多高的枯草中锈迹斑斑的铁门,上面还有一把锁,不过时间太久,也已经锈死了。
“其实也才四五年,”易瑾白伸手扯开枯草,看着那把上锈的锁,“孤儿院虽然关了,但是我和院长一直都还在住在这里,院长总会把这里打理得很gān净整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