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之看了一眼时间,她还以为到晚上了呢,其实也才不过傍晚。
“要不要回家?”
“嗯。”
回家途中,林止渊一直盯着自己的手看,她轻轻地揉搓着自己左手拇指和食指,上头的指纹已经被她长年累月掐灭烟头时给烫坏了,新生出来的皮肤结成又厚又硬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