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
她望着眼前一片láng藉的屋室,知道自己再这么打下去,肯定会出问题。
于是,便用了这么一个法子,希望能将这次充满着意外的易感期给熬过去。
警卫们也不敢动她,将一副皮质止咬器绑定在她面部之后,才将一直在门外哭喊的弗里洛特放了进来。
此时,沈寒的头发已是有所散乱,不再受到束缚的乌发如绸缎般垂在其肩背处。
她的面容被黑色的止咬器遮了大半,噙着雾气的眸光自额前碎发透出。
那模样像极了受伤之后独自舔舐伤口的shò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