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不住的有鲜血流下来,一滴一滴的,顺着他那张清冷俊美的脸庞落下,打湿了队长的白色羽织。
“那个,朽木家的大哥,”我指了指他脸的部分,“你的额头,一直在滴血,你擦擦吧。”虽然,鲜血衬着他的脸,确实有一种凄厉的美,但是,大哥,你就不怕血流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