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
说不出话来,我勉qiáng朝他摆了摆手。
“抱歉,”蜜色头发的少年脸上浮现出一种懊悔,“你不是风,我不应该认错的,但是刚在球场上,我好像打得太……”
勉qiáng的,我憋出一句,“我和,和哥哥的网球,完全,完全不一样。”求问,哪里像啊,我一定改!
“不是像,虽然你们的打法完全不一样,但在球场上,会让人产生瞬间的错觉,和我对打的人……”不二摇了摇头,微微低头的样子,似是被掩了光辉一般,看得让人心疼,“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