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进来,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抬头望着我,眼里全是探究的神色。我大大方方的在屋内唯一可以坐的地方,上次坐过的他的chuáng边坐了下来,我又不是来受他召见的,gān嘛辛苦自己站着。
“你和尼罗河女儿一点都不一样,凯罗尔怎么也不肯穿我比泰多的衣服。”伊兹密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初见时的清澈悦耳。他的音色,是在我听过这么多好听的声音中,最是清透的一位,如同他月光一般的银发,清冽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