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她的qiáng项。
奚昼梦被她拉着下楼,她的裙子压根不适合快走,屁垫垫出来的形状挺翘浑圆,她蹙着眉甩开池月杉的手,慢悠悠地说:“知道了。”
池月杉吸了吸鼻子:“你别骗我。”
奚昼梦见惯了这人对自己嗤之以鼻的样子,哭多半都是没办法,比如在休息室的发情,比如昨夜的不受控制。
这是第一次,除了发情之外的无助吧?
真是新鲜。
女仆在前面领路,奚昼梦站在池月杉身边,发现对方低着头,咬着嘴唇,浑身上下散发出哀怨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