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赤色的眼眸,仿佛是一团火。
她听闻星火说了名字,就刻到了心里,最后外化,成了刺青。
“我没有钱,诊所也不让我进去,后来是一个好心的阿姨帮忙的。”
池月杉无意识地捏着自己的手表,那枚金色的纽扣,“也就是我的师父,但我得跟她走。”
“后来呢?”
闻星火问。
天已经黑了,学院的教学楼灯火通明,远处还能看到悬浮空轨呼啸而过的列车。
上世界的空气很好,夜空也有星星。
池月杉沮丧地说:“可等我回去找你,你一个快不行的人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