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怎么有人能这么贱。
贱得仅此一家,贱得池月杉还有点想笑。
她噗嗤笑出声,给了奚昼梦一锤:“我没有!”
奚昼梦抱着她一起躺在病chuáng上,池月杉的点滴刚打完,手背上还贴着的止血贴。奚昼梦的手指摩挲着止血贴的边沿,一边心痛地说:“你之前做过产检吗?四个多月啊我的宝,虽然你也没有很大肚子,但竟然还在bào雨天蹬自行车?”
奚昼梦从背后抱着池月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