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了。”
这种话听起来就足够嚣张,但偏偏是奚昼梦说的,好像完全没有问题。
但是池月杉根本不买账:“说重点。”
奚昼梦被她怼了胸口,疼得呜了一声。池月杉下意识地转身,又被人抓住手,奚昼梦在昏huáng光线下的眼神仿佛染着不可描摹的亲近之意,希望池月杉亲自去确认。
她没有大碍。
池月杉几乎要沉溺在被贴着亲吻的絮语里。
奚昼梦的喘息仿佛都带着巨大的魔力,能揪出她纷杂思绪里所有的彷徨和不安,扫除一切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