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那老木匠催工。
事无巨细,说得头头是道。
薛三郎额头淌下冷汗:“我没有,我没有……”
“你还敢说没有?”宋拂月同京畿衙门、大理寺官员拱手,便要捉拿主谋、从犯归案。
鲁阳公急声道:“抢孩子的是周玉,并非我儿!”
陆漾讥诮扬唇:“国公当我傻么?他一介小倌,哪有胆子与我陆家为敌?你屈打成招逼人做替罪羔羊,害死老木匠一家,了却此事,镇偱司自会办你!”
旁听的几位官员摇摇头。
“来人,将薛三郎——”
“且慢。”
宋拂月一怔:“侯爷有何话说?”
陆漾将猫儿递给随从,拍拍袖子,踱步
到薛三郎面前,笑问:“姓薛的,你可知何为陆地财神?”
她容色顿狠,抓着薛威衣领不管不顾地往门外走。
“侯爷?侯爷?”
“陆漾!你要将我儿如何?!”
众人追出去,才要上前被陆家出动的数十位剑客拦在原地。
偌大的空地,侍从搬了椅子来,陆漾稳稳坐在上面,抬头一看,只觉雨过天晴,天气非一般的好。
她扬唇浅笑,拍拍手,陆家的家生子们抬着沉甸甸的十几口红木大箱过来。
箱子打开是码放整齐的金砖,金光闪闪,粗略计算少说得有二十万两。
她拿起一块金砖在手上掂量一二,笑不达眼底:“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们薛家不是最喜欢以金抵命么?巧了,我陆家穷的只剩下钱,他掳我女儿,我当然是……要他的命!”
说时迟那时快,她蓦的起身,两步踏到薛三郎身前,拎起金砖朝他脑袋狠狠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