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看着我,难道你除了对不起就没有其它可以说的了吗?你对得起你的父母,对得起你的朋友,对得起我们老师吗?”
周小花也想辩解,但是口说无凭,方家已经把所有的路都堵上了,毫无破绽,他们根本没有说自己做了任何不可见人的事,所有的事都是由看的人自己联想出来的。
就像小姐这个词,只要说到,那大家想到的就是现代的青楼女子,而现在对方就直接给个技师号,就会让大家联想到按摩店里的技师,一个正常的职业,变成一个代表肮脏的名词。
她知道石芳老师是为自己好,但是自己难道回答她,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自己联想出来的,是你自己思想肮脏而已。
看着周小花沉默的样子,石芳更加焦急,“我的周小花大小姐,算我求求你,你就说说现在是什么情况也行,至少让我心里有底也行。”
周小花抬起头来,“清者自清。”
石芳真想在她的脑袋上敲上几下,你一句清者自清就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解释清楚?还是说你自己说不清楚,但你认为自己是清白的。但是就算这样,你至少还是要说下到底怎么回事啊,不然怎么解释。
她看着周小花,再次拍着桌子,“你这样让我怎么给领导交代,难道我也告诉他,清者自清,就算他是我公公,我也会吃排头的。”
周小花也想自己能说清楚,但是方家做得很真实,或者说就是真的,让她完全无法证实自己,她只要辩解,都会被人认为是在说谎,这才是她最难开口的原因。
就在这个时候,石芳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一下,是系主任曾主任的来电,她连忙接了起来。
“曾主任,你好。”“好才怪,石老师,你那个学生周小花的事情现在闹大了,被人捅到校长那里,校长办公室决定半个小时后,就是九点钟,在我们系会议室召开会议,决定处理周小花的事情,你把她喊上,就这样,不要迟到。”
曾主任迅速的把事情说完,看来他还需要通知其他人。
“记住了,我一定带着周小花准时到。”
挂了电话,石芳把手放在周小花的肩膀上,“校花,上次看见你,你还在为怀孕生孩子纠结,那种情况下,你都能向我倾诉,为什么现在不行,有难处我们可以帮你解决,如果是家里差钱,我们凑凑也行,千万不能走错路。”
周小花听她把走错路都说出来了,心里也是一阵悲哀,但她是不会接受这种说法的,她抬起头来看着石芳老师,眼睛里露出的是坚定,“一片冰心在玉壶。”
石芳心中一惊,这首诗她记忆十分深刻,出自唐代王昌龄的《芙蓉楼送辛渐二首》,其中最出名的就是这句诗,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诗词语义简单,如果洛阳的亲友们问起我,就请转告他们:我的心,依然像一颗珍藏在玉壶中的冰一样晶莹纯洁。
周小花在这里提到这句话,意思也很明白,她的人是很清白的,没有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这也和前面她说的清者自清是一致的。
而她说这句话,明显是对自己刚才说她可能走错路的反驳。
“既然你是清白的,那就就说出来啊,不说出来,我们怎么知道呢?”
周小花摇摇头,没有继续开口说话,所有的照片都有解释,但是就是最关键的点单技师照无法解释,上面明明白白的有照片,有化名,真找过去,对方完全可以说这是一个相似的人,但又可以不断的恶心人,让人无限遐想。
况且每个都能解释,但是串成一个故事就看别人怎么想了,这些都不能用一个巧合来形容。
石芳急了,“你就说啊,把事实说出来不就行了吗?”
周小花还是摇摇头,“没有用。”
“你不说怎么知道有没有用?”
“这些照片都是真的,谁来说都没有用,你明白没有。”
都是真的,石芳当然知道所有照片都是真的,她要的是事实,“你真做了技师?不对啊,怎么可能称自己有冰心,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
周小花还是摇头,“既然等下要开会,只是我在会上也说不出什么。”
石芳也只能叹口气,她知道,这件事情很麻烦,看看时间,已经接近九点,于是带着周小花去了会议室。
会议室其实距离石芳的办公室不远,就在楼上的正中间,对着楼梯的位置。
这个时候绝大多数人已经到了,会议室里坐了学校的一正五副六个校长,然后加上系里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