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是到底是十位有进位还是百位有进位,亦或者是两个位都有进位?
但是不论如何,最多也就三个不同号码,完全可以试一下。
周小花拿出手机就要拨号,但是她很快就按耐住自己。
拿过文雅丽手中的照片,继续向着后面看去。
在拿起手机要拨号的时候,她想明白一个问题,如果侯敬在信中的一个词都有深意,那么有没有可能其它的话也有深意。
文雅丽的脑袋也凑了过来,看来想到这点的不仅仅只有她。
两个美丽的脑袋并在一起看着照片,一字一句的读着。
很快,两人的眼前都亮了起来,抬起头来,相互对视,然后又都狠狠的点头。
她们都确定自己找到另外一个线索。
“你第一次用手机打电话的样子很可爱,真的,电话接通后,妈妈没有说话,只是在对面扮小狗叫,你在略微愣了一下后,也跟着学小狗叫,对方叫一声,你就叫一声,到你妈妈实在按耐不住,笑了起来,你才看着我,问我妈妈怎么变成小狗了?不知道你现在遇到这种情况还会不会跟着叫回去,想来是不会的了,毕竟你已经长大,但是我依旧把它刻在脑海里。”
说是线索,两人却依旧是一头雾水,侯敬写得太朦胧,他到底是要让儿子学狗叫还是不学?
“以最后一句话,他记着这件事,应该是要让儿子学的。”,文雅丽也有些不能肯定。
周小花摇摇头,“前面半句说清楚了,遇到这种情况,儿子大了,肯定是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这是信主人设定的,当然以他的记忆为主。”,文雅丽争辩道。
是啊,文雅丽说的话很有道理。
周小花想起正常情况下,如果自己打电话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她很快给了她自己答案,正常人都不会跟着做,而且绝大多数人甚至还会骂上一句,神经病。
既然侯敬要这么做,肯定不会按照普通人的思路来,毕竟有人拨号错误,也可能误打误撞打通这个电话。
“我还是觉得你的想法靠谱一点,要特别才能显出与其他人的区别,如果真是这样,也表明他隐藏的秘密很重要。”,周小花说道。
说完,她拿起手机就要拨打电话。
就在这时,文雅丽的手按住了她要拨打电话的手。
周小花疑惑的看着她。
“虽然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些东西,看起来像是一个解密游戏,而且是父亲给儿子的。但是不要怪我多疑,我心里有个疑问,你确定这个儿子会把这个当成解密游戏,而不是把信丢到一边?”
文雅丽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浇下来,让周小花从找寻秘密的兴奋中清醒过来,看来真的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这个问题周小花从来都没有想过,她一开始想的就是侯敬给儿子的信里应该有秘密,不然何必把这封信弄得鬼鬼祟祟。
是啊,如果这是一个陷阱呢?
毕竟十年后,侯敬的儿子说不定早忘记了这个父亲,如何会发现这封信有秘密,至少他侯敬得保证儿子十年后会去找这个秘密吧,如果连这点都不能保证,那么这封信也许是一个陷阱。
她再次翻看着起这封信,在悔过和回忆儿子往事的过渡段落,她发现一点可能的线索。
“当我被抓了后,我才清醒过来,在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亲情更重要。不过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也许我被关押期间你们都不会来看我,会以我为耻,但是我还是怕时间太长会忘记和儿子在一起的幸福时光,现在就记录下来,如果有错误,就当是父亲对弥补遗失亲情的幻想吧。”
这段话的最后一句让周小花有些意动,他现在就会把与儿子在一起的幸福记错?而且错误还是弥补亲情的幻想。
这是否意味着他的确是在记忆错误的地方给儿子留下了东西来弥补他。
还是说这个弥补他也没有把握儿子会发现,只能当成幻想。
也许他已经把这封信当成和其他人博弈的工具?也许他也希望儿子真的能看到,真的能找到。
现在这一切都是自己想到,如果不是侯敬死亡,自己也许真的会把这封信当成是普通信件,不会这么疑神疑鬼的,周小花想着。
也许根本没有人会追究侯敬送出的一只钢笔。
周小花胡思乱想着,但是当她想到钢笔的时候,眼前一亮,如果能证实的话,就能知道到底是不是有人在追查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