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会让将士们太为难吧?”
“无妨!马骚味常伴身侧,不碍事的!”
“那要是下次急了些...我也?”
“若是如此,陆庄主还是早些寻个安生地吧,方便的时候也能舒畅些...”
陆风白与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极其自然地向前走去。
正要经过那人,准备继续前行返回弈剑山庄驻地时,陆风白被那人喊住了。
“要是陆庄主还不歇息,可往主帐一叙!”
陆风白言道:“侯爷还未歇息?”
“是将军特地命在下来寻陆庄主的...”
陆风白立即抱了抱拳,向眼前之人行了一礼。
“有劳了!”
“不碍事!陆庄主早些前往就是!”
在火光的照耀下,这名兵卒脸上露出的和煦笑容,稍微有些假了...
陆风白不再看向他,转了个方向朝浪沧关主帐而去。
传话的兵卒驻足原地,看着远去的白袍身影,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成不屑。
可就在他脸色全部冷下来的时候,那身白袍突然出声道:“都忘了...还未请教兄台如何称呼?”
使得那兵卒立即恢复先前面容,笑声答道:“帐前护从马又颉!”
陆风白根本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继续向前行去。
“那马兄早些歇息!”
马又颉应声道:“陆庄主也是!”
等到陆风白行至浪沧关主帐时,此刻的主帐周围灯火通明,犹如白昼之时。
帐前已是摆好了两条长桌,一左一右。
那位踏雪侯正坐于左侧,看见白袍身影行来,萧保立随之振臂一挥,立即有兵卒上前在他碗中添置酒水。
萧保立言语出声:“深夜陆庄主一叙,还望莫怪啊!”
陆风白走到右侧桌案,同样正坐于桌后。
“既是侯爷召见,还是要来的!不过马兄弟寻到我那会,正巧撞上方便之时,耽搁了些...”
陆风白的解释,引得萧保立大笑出声。
“陆庄主倒是不拘小节啊!”
不等他继续言语,那位踏雪侯就已将碗中酒水灌入喉中。
就连这饮酒之姿,都显得极为豪迈、霸气...不愧是踏雪侯啊!
这些夸赞话,陆风白自是不会说出口的,因为任谁听了去,都会觉得是在阴阳怪气。
毕竟他自己,就是这个意思。
萧保立也没管陆风白,自己一人在那饮酒吃肉,足足吃下了八盘才肯停嘴。
等到他看向陆风白时,发现白袍身前的肉食、菜肴半点没动,好像只是抿了几口酒?
萧保立开口道:“陆庄主可是白天吃撑了?”
陆风白笑言出声:“倒也不是,只是觉得还没与侯爷熟络到可同席而坐...”
踏雪侯声音一沉,出声问道:“那陆庄主此刻坐的是何地啊?”
陆风白答道:“是侯爷想让我坐,那便坐了!”
萧保立鼻息一声,抬起手中酒碗言道:“走一个!”
可与之对桌而坐的白袍身影,却只是抬起手中酒碗虚碰了一下,就再也没了动作。
踏雪侯再次出声道:“陆庄主这又是何意?”
陆风白言道:“陆某不胜酒力,即便是侯爷请,也是请不动的...”
萧保立将自己碗中酒水饮尽,朗声说道:“陆庄主这是摆起好大一个谱啊!”
正等着陆风白出言解释的踏雪侯,看到对方自个抿了起来,依旧是那一小口。
这种无声的作答,惹得萧保立有些不悦。
陆风白放下手中酒碗,随后言道:“侯爷大可敞开天窗,讲明即可!无需这些弯弯绕绕...”
听得此言,萧保立直接站起来了身,抬脚就跨过了桌案。
“原本萧某还想与陆庄主相仿古事,成那煮酒论英雄的美谈,哎...”
陆风白也跟着站起来身,双手负后转身看向主帐外围。
“侯爷也知道,这些事情可从来不是什么美谈!”
萧保立言道:“陆风白,如今朝中你还识得几人?”
陆风白没有回头,答得干脆利落。
“除萧兄以外,倒还识得几位坐镇京畿的大人...”
萧保立向前跨出一步,与陆风白一同并肩看向前方的营帐。
“那陆兄以为...